是初恋,曾爱得很深的初恋,曾以为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的初恋。
“他想搞你?”管博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也把瞿宁拉着坐到了他身上,顺便中途还把瞿宁的裤子脱了。
“应该是。”瞿宁驾轻就熟,抬起了手,让管博给他脱毛衣。
脱完毛衣,管博边解他的衬衫扣子边亲着他的胸口,亲到一边,他抬眼,“你就是他那个当年为他自杀的男孩?”
“嗯?”瞿宁愣了一下,随即了然,“你听说了?”
“陈高最好的战绩,他哥们跟我们聊天吹牛皮的时候说过。”管博把他的衬衫脱了,没跟瞿宁说,陈高后来把他把这当牛皮吹的哥们打了一顿。
瞿宁很习惯管博一见他就脱他裤子扒他衣服的事,炮友么,不打炮难道还盖被子纯聊天,浪费时间不成。
尤其管总还挺忙的。
瞿宁对大年初一把管总这么晚叫来深感歉意,他看管博把他脱干净了就起身把他压在床尾亲,看样子是打算先干了再说,为聊表歉意,他张开了腿,配合起了管总。
管博往死里干,干得瞿宁身前身后都是水,把人插射了停了一会,又插了好一阵才算完事。
床上都湿了,他喘着粗气把瞿宁抱起来,瞿宁被他干得跟条死狗一样没力气,被他半拖半抱地拖进了浴室。
管博给他洗澡的时候,瞿宁总算回过了神,跟管博道:“管总,我是老了。”
死在床上不光彩,下次悠着点。
管博没吭声,蹲坐在浴缸头部给他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