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我。”陈高面无表情地道。

“我就好这一口。”

“他像我！”陈高突然吼了起来，满是鲜血的脸孔狰狞无比。

瞿宁看向了陈让。

陈让也是心惊胆颤，他朝陈高道：“哥，今天就算了，我们回去再说。”

陈高没理他，他吼完，深吸了口气，再开口，口气平静了很多，他朝瞿宁伸出了带血的手，“宁宁，来，跟我回家，我不介意你跟他好过，跟谁好过，我不介意，你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

“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陈高被血糊了眼，看见的都是以前大学时候，说要跟他白头到老的瞿宁，“宁宁，我们说好的，一块老，一块走，你答应了我的是不是？你跟我发过誓的，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不记得了，在他被陈高分手后，在他以死摆脱痛苦的自杀后，在他痛不欲生找不到求生的那两年间，瞿宁就已忘了他对陈高所有的爱。

他确实是不爱眼前这个人了，连恨都没有。

“抱歉。”再想起以前，瞿宁也记不清楚他曾经说过的话了，“陈高，你还是回去，当没见过我的好。”

“可我见到你了。”

“但你看起来，应该回去好好冷静一下。”瞿宁低着头，看着往下倒的陈高，他听着后面车子停下的声音，吁了口长气。

陈高倒了，管博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