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唯想说话,脑袋里一句话都没有组织,他的聪明在这时候显不出用场,他现在只是一片空白,底下的男人?他怎麽用那种口气?那口气状似冷淡得让他已经揪心得喘不过气来。

“你死了……我会想生养了我的妈,想来想去也没什麽好想的,无非是吃不饱,她一直在睡著,清醒了会哭,说对不起我……”聂闻涛看著不知名的一点,但就是不看王双唯,“然後她死了。”

王双唯没有了力气,趴在了他身上,一句话都没有了力气说。

聂闻涛继续冰冷地说:“你应该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我少年时候就遇到了你,你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东西,我想得到你,也知道得不到,眼不见为净,不看见的也好。”

那个时刻,空气都冰冷了。

王双唯想说话,但冰冷的空气在斥责他,这个胆大无畏的男人丧失了语言,闭紧了嘴,他的喉咙瞬那失去了所有功能。

“我得到了你,我想都没想过,想过为了成功踏下再深的地狱也无没关系……不过……那时候,得不得到你了我已经不想了,只要你得到了你要的,我下不下地狱那完全不重要,我有时候在想,再能看见你的笑,你的嘴角会翘起,拍著别人的肩大笑,这样隔得再远看著再远也无所谓,你就笑吧,隔得再远,能看见就好,你高兴就好,其它的於我何干。”

王双唯顿顿的,傻傻的,依著他的胸,他说不出话。

聂闻涛不看他,还是看著不知名的那点:“你不高兴……我知道你不高兴,你的眼睛没有光彩,我想,我要他死……他伤害了你,必须得死。”

他说著顿了下,好久好久,在回想那些过往,那些已经过了的时间那样的漫长时间,“你最後没要他死,我没弄明白你为什麽不要他死……他应该死的,你不要他死,那也无妨,你要得到的东西,我不会让你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