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死在你前头的好。”他闷笑了几声,又睡了过去。

到悉尼时是第二天的下午,太阳很大,他在前头大步走著,衣著飘扬,嘴角翘起笑著,旁边吴家的管家看著他,再看了看我,又退了一步,离我们更远了一点跟著。

他到病房时吴起然醒了,看见王双唯就抓了桌上的杯子砸了过来。

“笑什麽笑?你以为你还二八年华跟朵花似的,也不看看那老脸褶子都出来了。”吴起然这次直接拿了旁边的药瓶又砸了过来,这次砸的是在後面的吴家管家。

“滚。”盛气凌人的气息又出来了,论跋扈,王双唯远远不及他的一半,难为吴起浩得时时看著他才保得了他活到如今。

“呵呵……”王双唯看得出来很开心,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就说:“我说小然,怎麽了?想不开又要寻死了?你不是早就不干这事了吗?”

吴起然手指指向我,“你,滚出去。”

我没动,站他不远处。

“说个请字……”王双唯看著我笑,“他才可能出得去。”

“是吗?”吴起然讥讽地笑,起身伸手。

王双唯先一步打开他要探向抽屉,拿出枪,挑眉问:“你这是要干什麽?”

“杀了你那该死的男人,还有我那亲爱的哥哥。”吴起然沈著脸咬著牙说,今天他没戴眼镜,太过於耀眼的眼睛显出太多阴狠。

“他又怎麽你了?”王双唯朝我点了点头,我看了下时间,还差半小时才是他吃药的时间,转身去病房外等。

刚走了几步,吴起然就在吼:“他妈的都是你男人惹的事,这下可好,为了报复老子连他当年上了多少女人都给抖出来了,他以为我不知道?我以前睁只眼闭只眼他当我是傻瓜……为了他我都修身养性了他还想干什麽?他真当以为我现在不吃醋了他就可以拿过去胡说八道了。”

“所以,陈年老旧的醋坛子,你就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