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这种东西,一有他就倾尽全力去拿,没了,他也不会奴颜卑膝地去求。
没了就没了。
这世上,谁他妈都有没的东西,谁也甭去求谁,谁也别想著谁可怜。
还是那句话,该干嘛就干嘛去。
周庆去了酒吧继续找汉子,可一到酒吧,老板见了他就傻了眼,烟从嘴上掉下来,大惊小怪地鬼吼鬼叫:“唉哟喂,我的祖宗爷耶,你他妈能把那条射得满身都是精液的裤子换了再上我这成不?”
周庆听了,不在意地瞄了瞄裤子,见还真被射得不像样,斑斑点点太多,於是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当著酒吧里零零落落的十来号人,就他妈的那样解他的裤头来了……而此时,下午酒吧里的那十几常客齐涮涮地把十几双眼睛跟恶狼似地狠狠盯著吧台前的那个穿了衣服比不穿衣服还让他们嘴巴发干的人……第六章
周庆刚脱呢,张时瑞就不知道从哪旮旯跟疯狗一样窜了出来,捏住周庆往下的裤子,喘著粗气,气喘吁吁地看著周庆。
看著他那护食样,周庆笑了,嘴角一扬,兴味盎然,“呀,张大少……”
就好像打今天头一次见到张时瑞似的。
张时瑞前一刻还像条恶狗呢,周庆那麽一笑,腿哆嗦手哆嗦,这样不算,嘴也哆嗦,“周……周……周庆,我要跟你好。”
他那麽一说,全场子都没了声音。
周庆先是微愣了一下,然後闷笑,接著就是大笑了起来。
笑得太大声,还被自己口水呛了,眼角泪水都给笑了出来,他边笑边咳嗽著说:“跟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