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住院了。”罗白抿著嘴,眼睛严厉地瞪著我。
小爷我不是吓大了,依著门叉著手臂,打了个哈欠,咕噜著说:“这干我什麽事?”
“你跟越天说了什麽?”罗白恨不能杀死我模样。
我看他那“激情难捺”的样子,再看看周遭住户大门紧闭,巷弄里无一人踪迹的情况,打开了门,作了个“请”的姿势,有事屋内解决,自己地盘熟,出事了也容易找凶器行凶。
扔了啤酒给他,算当作了主人之礼,我看著他笑笑,说:“你这是兴师问罪来了还是干什麽?”
罗白僵硬著脸,蠕动著嘴,最终哑著声音:“小森自杀了……”抚著脸,平时表现得铁铮铮的汉子哭了。
可到我这面前露这脸干嘛,我沈默了下下,笑笑说:“他自杀,你找上我这算什麽回事?”
“双唯,”罗白把脸给抹了,“以前我有什麽对不住你的我给你陪罪,我今天是来求你请越天去医院看看他,别再躲著他,从那天到现在,他连一眼都不瞧小森,换谁谁都受不了,小森没什麽对不住他的。”
我叹气:“李越天是什麽人你比我更清楚,你来我这唱的这出怕是来让我难堪吧?”
他僵直了脸,见我不退缩,当下却狠了起来:“如果不是你做了什麽,越天至於这样?”
靠,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了?真当我是好打发的主。
我沈下脸:“罗白,你跑我家里来撒什麽野,滚,温森想死就去死,干我什麽事,老子没那个心情理你们这群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