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看著小王,问他:“我可不可以进去看他?”
小王却像火里的蚱蜢大呼小叫,完全没有平时沈稳模样:“唯少,把手松开,松开……”
我低下头,看著手中往地板上滴著血,淅淅沥沥像小雨滴,皱著眉松开手看,指甲从肉里抽出,花白的肉带著难看的血丝,还有血的腥味,让我恶心。
护士早已扑上来拿住我的手拖著我走,我迷迷糊糊的跟著人走,进了房间,有人在拿著我的手包扎,有人在窃窃思语,一切在我眼里模糊不堪,熟悉的针头感刺进我的肩膀,睡意笼了上来,我想我得睡一会,我好几天没睡了……醒来时,穿著洁白衣裳的小护士惊叫:“你醒来了。”
没几分锺,有几个人冲了进来,带头的是小王,“唯少,醒来了?”
我看著他,“他呢?”
“天哥醒来了,医生说他的恢复状况很好。”
我翻身起来,站起的时候打了个踉趄,忍著突如其来的胃抽筋,沈著脸李越天的病房。
我坐在病床旁边,试著对我一进来就冷漠地看著我的男人笑了一笑:“听说你好了。”
男人看了我半晌,冷冷的说:“把指甲剪了。”
我看著我的指甲,发现由先前的长度被成齐肉的平滑,看来在我睡著的时候有哪个时间多的好心人剪了去了,伸到他面前晃了晃,“没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留吗?”严厉的谴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