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著饭不见聂闻涛进来,出去瞄了一眼,只见他倚在墙壁上抽著烟讲电话,神情认真,口里说:“叫老徐吃完饭去北城那边,我两点就赶过来……”
我一听,撇撇嘴,人家忙著呢,懒得理你。
耸耸肩回去坐沙发上,打著哈欠。
那男人走了进来,看看饭桌,问:“吃完了?”
“嗯。”我拍拍肚子,“我睡会,你忙你的去。”把托肩取下来,边取边往床边走……走到床边我说:“这床太小,我睡不习惯……”随即看看四周偌大的空间,再看向他……“要什麽样的?”他边说著边按掉震动的手机,然後看我。
我揉揉眼睛:“再给我找几个工人,我把这里改建一下……”这里地理环境好,离市中心不远,又是藏在几幢大厦後面,住户很少避开了喧闹,这麽大一个仓库,也不知道他怎麽拿到手的。
“嗯。”他应著。
“就这样。”我挥挥手,随意打发他,忙去吧忙去吧,也不知道赶过来给我送饭又得耽搁多少事。
丫的,老子难得同情心泛滥了……这麽折腾他不是回事。
他没走,蹲到我床边看著地板,然後也不看我地说:“如果住不惯,可以另找地方。”
我懒懒地说:“没什麽不习惯,就是改一下。”
“嗯。”他应著声,还是蹲著。
想起他以前在我学校後面一蹲就是蹲一下午地等我放学,我叹气,摸上他有点粗粗的头发:“我要什麽我都会跟你直说的。”
被我一摸,他变得沈默,那种你说什麽他都听的沈默。
“上来。”我移了移位置,腾出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