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探了进去,就著温水,慢慢地,极度轻柔地……到了床上,我全身无力,不由得感叹今日不比往昔,以前再疯狂也能有力气爬起来继续来一场。
床铺湿了,聂闻涛把我放在了沙发上,拿了床单换下,我顺手捡起被扔到沙发边上的手机,看了一下,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而手机里显示未接电话二十多条,亏得手机电池没爆掉。
“迟到了。”我对走过来的他摇摇手机说,然後打了个哈欠,“你忙去,我睡会。”
他没看手机,抱了我到床上,蹲在床边,看著我,黑蓝的眼睛里又在折射出只有我倒影的光芒。
“去忙吧。”我摸摸他湿湿的头发,刚在浴室里他放我坐在洗漱台上只顾著擦我的头发,却忘了把自己的一身湿渍抹去。
他伸出手,在距离我手处停留了下,稍迟疑了下他看著我缓缓地把手伸过来用麽指和食指揪住我的无名指,紧紧的,不容人挣脱的力道。
我微笑:“去吧,我在这。”
他穿了衣服,走到门边,又折还回来,低著头,看著地板,老半会抬起头,那张纯男性的脸上一片平静,他说:“你知道,我爱你。”
六个字,他说得平淡无奇。
我听了觉得也很平静,告诉他说:“我要你爱我。”
天之大幸,他如此爱我。
他走了,我睡了,空气中似乎都能闻著他的汗味。
过去,终於不在梦魇里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