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聂,我真不知道是那家夥。”胖子一脸的欲哭无泪。
聂闻涛转过身,眯著眼睛:“你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大聂,真的,我还以为是王哥北京的朋友……”
“他北京哪来的朋友?哪有?你他妈的告诉我?”风在啸,马在吼,男人在咆哮。
我冷汗答答,这男人,真吃炸药了?嗯,应该是在发火,是吃炸药了,得原谅他。
胖子被震得一愣一愣,搭拉著头,不说话了,眼角瞄向我,暗示这事我也有一脚,让我善後。
好吧,好吧,唉,胖子这次有点冤,要是冤死了谁给我送饭?
於是我只好收拾下原本想看兄弟相残好戏的心情,清清喉咙,“把饭留下,走人,老子要吃饭了。”
胖子忙不迭地把袋子扔下,拔腿就跑。
聂闻涛看似又要发火,不过眼睛一停到门边的那花上,就闭嘴了,脸跟僵住了一样。
一看他那样,我叫住胖子:“等等。”
胖子停下,一脸的视死如归表情转过身,有点绝望地问:“干嘛?”
“呵呵,”我闷笑,指指门边的白菊:“把那扔了。”
枯木逢春,胖子用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把盆抱在怀里,撒腿跑人。
“有多远扔多远。”我在後面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