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醒来,身边的男人抱著他。
萨尔说:“我渴。”
尽职的管家给了一杯水在他嘴边。
等萨尔喝到满足,那个男人的唇也凑近,那刻,鬼使神差,只有上帝知道为什麽,萨尔问:“你为什麽这样对我?”
大卫抱著他,那蓝蓝的眼睛,就像无穷无尽的大海一样让人看不到天边一样看著他。
萨尔闭眼,不再决定说什麽,只是说:“大卫,我需要你填充我的空虚。”
大卫遵命,用著还没发泄干净的性器慢慢挤进他连著五脏六腑疼痛的後面。
萨尔想,只不过是空虚,随他怎麽干自己。
一如这麽多年的自己。
让他操自己,让他做自己的管家,让他兴风作浪,也他去做无能为力却深恶痛绝的事情。
反正,他耐何不了他。
他最亲爱的凯拉,他最亲爱的妈妈,帮他找了一个天使,同时也是找了一个带著恶魔羽翼的天使。
与魔共舞,这是萨尔选择的,他不得不想,霍离开他这麽多年,怎麽说都是值得的,至少,他在毁了自己同时,没把他亲爱的小夥伴也给毁了。
其实这二十几年来,大卫已经成了萨尔的绝大部分。
有大卫的城堡,不用担心枪击。
有大卫的身边,能吃到母亲意味的下午茶。
有大卫的身影,他可以去另一趟旅程而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