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环世笑了,那张显得有些冷漠的脸显得温和了些,更吸引人了,“吃这麽少?”
他的口气中有笑意,无形中显出几分讥俏。
许看看著他的眼,想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饭少,胃口就少。”
说完,他闭紧了嘴,其实他大可不必说这几个字的,只是,免得下次这个人再用以前的事来讥嘲他。
他不怕讥嘲,只是觉得如果不回应,赵环世会继续用此玩下去。
还不如头一次就就犯,成全他。
许看趴在了床上,背上的人在进进出出,他没有发出声响,底下的那方也毫无动静。
赵环世摸著那下半身半会,突然停下,问许看,“你性无能?”
许看用死静的眼睛看著他,没有发声。
“不出声?”赵环世吻著他的耳朵,“真聪明,可是……性无能就性无能吧,我喜欢就好。”
他说完,又剧烈地动了起来。
那闭塞的後方因为冲击血染红了床单,洁白又充满淡淡香味的房间里,许看把视线从眼前的血晕移开,看向了不远出的台灯。
就像以前被打倒在地时,他总是冲过监狱高高的窗房,看著蓝天,心想著外面的世界是怎麽样的。
後来,他什麽也不想了,不再想他不再想外面的世界,但还是习惯抬头透过窗外看往另一端,没有意义地看著,不过是因为习惯了。
於是,他看著台灯,没有意义地盯著某点,依旧习惯性地忽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暂时抵抗不了的事情。
他习惯了,谁对他怎麽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