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足够优秀,兄弟会的老大,有漂亮女友,手腕十足政治家风范,他对他笑,把书交到他手中,伸出手,“你好,jensen ackles。”
他回握了下,礼貌性地点头,离开,没说名字。
後来是很多次的见面,他睡觉醒来,有时会看见那个男人坐在他身边,铃声响了,课时结束,他提著包走了,那蓝色眼睛目送他。
有次舞会,他喝多了,他看著那双蓝色眼睛,抓紧他的衣领,扯过来,吻上,辗转退开,满嘴的酒气,却还是感受到了不属於酒的灸热温度。
那男人扯住他的手,一缩,他倒进那人的怀里,一笑,风华绝代,伴随身体纠缠……汽车在飞奔,他的嘴已伸到他的胯下。
疯狂的性爱代替吉它的尖锐,他紧紧抓住那个男人的手,感受属於人类的温度。
後来,他歌唱,因为那双眼睛在下面看著,他觉得能坚持很多东西,包括暴露某些弱点。
那不是一夜情,他们纠缠太多次,暗地里。
他发唱片,孤傲地唱著一首中文歌:
没有什麽永远
天上的鸟儿死去了
他们都说是这样的
总有一天你会牵著我的手说再见
又何必呢
总是这样的
冰箱里的酒没了
我想至少还有你的唇在等著
血变黑色了
那些毒药总是很漂亮
我走得太近
你离得太远
裤子破了二个洞
我又剪了一个
有些成双的东西总是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