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臣似乎是眼睛抽搐了一下,查尔斯啧了一声一脸果然如此的摸样。
裤子就裤子,不过艾伯特这一次不打算亲自动手,很礼貌的说道:请你自己来吧。
自己脱就自己脱,唐枫立刻站了起来开始解腰带,皮质的腰带从腰间抽离的时候发出一些咻的响声,安静的空气里徒然就增添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而这个时候,不管是艾伯特还是陆天臣,都是一个个的很认真很聚jīng会神地望着他,他的一举一动。
这让唐枫突然有一种自己在跳脱--衣--舞的感觉。
既然游戏已经进行到了这种地步,与其在连连输牌的现实里埋怨给自己找不舒服,还不如从中也得到一些乐趣,比如说偶尔也可以放开一些。
脱了腰带以后唐枫并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把腰带搁在手里颠了颠,因为这把牌赢的人士艾伯特,所以他把皮带丢给了艾伯特。
艾伯特伸手接了过去,嘴角噙着一丝浅笑,随手就把腰带一拉,空气里发出清脆又刺激人的啪的响声。
像是在响应这清脆的声响一样,唐枫很快就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滋拉一声,隐约就可以看到裤缝里若隐若现的黑色小裤。
查尔斯伸手拿过旁边的酒杯含了一口杯子里的金色液体,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十分真诚的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没有太磨蹭,唐枫很快就把裤子脱了下来,白色的长衬衣角落在大--腿--根--部的位置,里面的黑色小裤就显得有些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