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卖力的去讨好一个男人,精心布置的房间也好,昂贵的香槟也罢,或者是人生里难得的主动替人按摩,以及在床上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小心翼翼和温柔试探。
以及,用自己的嘴巴替一个男人服务。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遵循着他的本能。
像他这样什么都不缺的阔佬向来都是被人服待的命,头一次服侍别人发现感觉还挺不错,每当他看到唐机脸上出现的或者惊讶、惊喜和舒服的模样时,他的胸口就像是被人注射了兴奋剂一样快要爆炸,比什么床上的高&tis;还要来得让人心满意足。
时隔好几个月再一次和唐枫一起滚到了床上,滋味比最初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让人心满意足,或者应该用“心情激动亢奋”来形容。
腻味?腻味个头啊!
身边的男人在经历了一场火热的激烈运动后已经陷入了深层睡眠里,呼吸匀速而低缓,半是侧躺着依偎在查尔斯的怀里,距离查尔斯这样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这个男人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思考和仔细观察之后,查尔斯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很好,烦了他好几个月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如果这就是他的答案,那么他会按照自己的方式走下去。
夜晚,香薰蜡烛最终燃尽,灯火淹没在水里化为了一缕白烟,一夜之后,白日的阳光挣扎着试图从厚重窗帘里跳进房间,但最终落在床铺上的只有它们微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