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任自己就要放纵到底,唐枫没有任何勉强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客气的意愿,在陆天臣腿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安势就闭上了眼睛,不过基本的礼轮刻在了骨子里,怎么忘也忘不了。
“谢谢。””你是我的员工。”
听起来不像是理由的理由,唐枫闭着眼睛会心一笑。
陆天臣轻轻揉了揉唐枫的黑色短发,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后自己也朝沙发上倒了下去,从坐直的姿势捶成躺卧,从唐枫的背后把男人整个都包裹在了自己的怀里,手指缠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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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半电影继续柏摄,唐枫再次出现在柏摄现场的时候让一些人感到了讶异,男人因为流过眼泪眼睛略微有些红肿,即使被化妆师用粉盖过了流泪的痕迹,那双明亮的眼睛也依然透着脆弱感,就像是一块极薄的霎面冰层,你看不清冰片后是否藏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是否满怀悲伤。
你开始提心吊胆,担心那片冰层会突然碎裂开来以至于割伤了唐枫的眼睛,又或者是这个男人会突然之间从眼角落下泪珠。
“本场第十次拍摄!“场记例行打板,咔嗒一声后已经就位的唐枫也开始了他的表演。
和前九次有一些不一样,男人没有一开始就挪动步子朝镜头的方向走过来,唐枫手里棒着骨灰盒,停在原地一秒,在抬头的呀间眨了眨眼睛,当他半抬头的时候他渺小的身影和整个大背景形成了极为郫明的对比。
浓重的脆弱盛与迷茫像大风一样迅速席卷而来,即使他们还没有加上后期的渣染制作,即使他们也没有见上让人触动的深沉画外音,仅仅是把镜头拉近到唐枫的脸上,那难以言喻的脆弱几乎如同黑夜一样沉沉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