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屈于查尔斯是迫不得已,后来有了陆天臣,现在是艾伯特,虽说总有一些复杂的因素在里面,可他确确实实的从彼此的亲密接触里感觉到了欢愉。
就像是刚才他和艾伯特,尽管一开始他对艾伯特没什么好印象,但随着彼此的深入了解和接触,以及对方快速进攻后的身体接触,慢慢的也没办法把对方当作一个路人去对待了。
随便洗了十多分钟唐枫就起来了,艾伯特没有去别的房间浴室,等唐枫出来了他才又进去。
在这种事情方面,艾伯特没有查尔斯那么黏人,也没有陆天臣那么温柔,没有太多柔情的话语,也不会有太多的体贴备至。
但这种感觉其实也不错,作为独立的个体以及彼此身为男人的事实,这似乎更为轻松一些,其实有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温柔,或许也是因为艾伯特的不善言辞和直来直去的行动准则,让他和这个所谓的疯子相处起来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不是说和陆天臣或者查尔斯在一起就不放松了,只是感觉上更为自在。
穿着温暖的毛绒睡衣,唐枫赤着脚站在了窗户边,屋子里很暖和,即使不穿棉拖鞋也不会觉得冷,他伸手拉开了窗户的帘子,意外的和窗外的一个男人对上了视线。
窗户外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一身黑衣的黑发男子像一抹阴影静静靠坐在阳台的角落里,这可以让他很好的遮掩住自己的行踪,但如果从屋子里的窗户往外看的话,一眼就可以看到,也可能是对方根本不想把自己藏起来。
“陆天臣……”唐枫立刻就打开了窗户,很快就有冷风灌了进来,吹得人打了个寒颤。
这个男人在外面坐了多久,又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