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用牙齿在上面留下印记,轻轻咬一口,像是冰冻过的雪梨一样清甜可口。
“别闹了。”抬手把何文瀚给轻轻推开,铭尘有些难受地靠着窗户缓缓吐了一口气。
“很难受吗?”何文瀚也没有再逗弄欺负这个男人,半搂着把人送进了属于铭尘自己的房间。
正在屋子里打扫卫生的依云看着何文瀚和铭尘,轻声问道:“先生,您没事吧?”
“我来照顾他,你出去吧。”
何文瀚把依云给打发了出去,扶着铭尘让男人靠坐在了靠窗的舒适躺椅上。
“床头的柜子里有晕车药,帮我倒一杯水。”铭尘说道。
把晕车药和水都送到了铭尘的身边,何文瀚拿过一个柔软的大垫子坐在了铭尘的身边微微仰着头看着这个男人把药吃进去以后接过喝刺下是水放在了一旁。
“真是个脆弱的男人,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养在家里,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捧在手心里。”虽然是打趣的语气,何文瀚看起来还挺认真。
“我看起来很弱吗?”铭尘低头看着何文瀚,很认真的问道。
“有规定弱的人才值得人怜惜疼爱吗?想要爱惜一个人,和对方是强是弱可没有任何关系。”何文瀚轻声笑着,拉过铭尘的一只手把玩着,这么纤长干净的手指如果沾染上了脏东西或者是拿来干粗活那得多让人心疼啊。
“你躺着休息,我帮你按一下手上的穴位,可以缓解身体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