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何文宣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他甚至于没办法去想象铭尘自杀时候的场景,只需要一点点的联想,胸口就窒息得难受。
“好吧,那我们略过这个话题。”
他们从楼上来到了楼下,屋子里点着微弱的灯光,几个守夜的保镖看到是他们以后并没有动,何文宣挥了挥手示意保镖不用跟上来,他们就和平时一样自然地离开屋子。
屋外漆黑一片几乎看不清脚底下的路,四周吱吱吱的都是不知名小虫子的叫声,山里的风格外冰凉,像冷刀子似的一刀一刀地剐着脸颊上的肉。
何文宣微微拧着眉头,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铭尘身上:“下山的路需要走三个小时,全都是陡峭的山路,稍微不注意就会掉进山沟里,来往山下的索道已经停止运行,钥匙在何鸿雪的身上,没有他的钥匙是没办法乘坐缆车下山的。”
这语气听起来像是在为铭尘担心一样。
“你不打算阻止我离开吗?”
何文宣不免苦笑:“我阻止了你就不会离开吗?你还是会千方百计的离开。”
反正都是离开,就让何文宣亲自送铭尘离开,安安全全的离开。
这可真是个肉麻的话题,手轻轻抓紧了何文宣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铭尘一边走一边继续刚才没有说完的话。
“后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是铭尘又不是铭尘,是泰瑞尔又不是泰瑞尔,大概是一个……全新的人。”
铭尘突然笑了,听起来像是半是开玩笑,却透着一股并不好笑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