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天平时的确没有捆绑人的爱好,除了在做爱的时候。周墨总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发抖,但不意味着男人不会反抗,相反,有一次陆华天差点被周墨给一脚废了。
陆华天自然是气愤不已,他把男人的手用绳子绑在房间的床腿上,将人按在冰凉的地板上给强上了。
那一次有些太过于疯狂,甚至比在pub里还有可怕上几分,周墨哭哑了声音,其间因为对着陆华天又骂又踹的还被打过几个耳光,脸肿的老高,嘴皮也被咬破了。
到最后痛的昏了过去,没了意识的身体被重新放在床上时竟还会微微颤抖,眼皮也跳个不停,像是被噩梦困扰着。
“我从没见过陆先生那么生气,你这么反抗他对自己并没有好处。”处理男人伤口的医生总是劝着周墨乖一点,但男人只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说话。
“陆先生并不是个喜欢暴力的人。”医生在离开时说的话周墨并没放在心上,因为陆华天是他见过的最恶劣的家伙。
尽管后来那个男子在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把他绑起来,没有打他,甚至像情人般做着足够的前戏。
而男人,也因为那次被陆华天打怕了,没有敢挣扎。更重要的是,他怕要是真的把陆华天惹怒了,就不是被打几巴掌能解决的问题。
陆华天既然能找到他工作的地方,就能知道他的父母在哪里生活,他的妹妹在哪里上学,他怕因为自己而牵扯到他的家人……又是一个夜色降临,周墨已经不知道他被绑架来这里几天了,但至少也有半个月了吧。无辜失踪半个月,就算陆华天不帮他把工作辞了,公司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他给解雇。
抱着丝被蜷缩在椅子上,男人有些发愣的望着窗户外一望无际的树林,周墨不喜欢坐在床上,那个地方让他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