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周墨来讲,是孽缘;但对于陆华天,肯定不是孽缘。
听了父亲的话,陆天意点了点头,对男人的好感不管是父亲的遗传,还是电梯前男人蹲下来与他平视的举动,直觉就是喜欢,喜欢这个温柔的男人。
陆华天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将陆天意给放了下来,扫了眼会议室中的其他人,沉默的目光竟让人有几分森喊的脊背发凉。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人,是聪明人不会去招惹的男子。
“各位误会了吧。”说话的时候,陆华天似乎又无意的扫了几眼站在一旁的费尔德,“照片上两个男人亲吻在中国其实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男子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露出了讶异的表情,包括在中国土生土长的周墨。
“远在中国古代之时男人之间就有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所谓的爱情,而是对于彼此友情的一种表现罢了。”陆华天开始天南地北的乱扯起来,什么韩子高,什么乾隆和珅的,硬是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男人之间因友情而互相亲吻的情景,让人听了不由大叹连连。周墨对于陆华天,厌恶总是无限多余喜爱,喜爱程度一直为无限负数,但他却从不否认男子出众的才华与魅力,陆华天就像个强力磁石,他的冷漠、他的眼神‘他的一言一行总会吸引旁人的目光。
就如同平庸的众生在仰望高高在上的王者。
如果没有三年前那样的经历,或许周墨也会折服于陆华天的魅力之中。
他之前也只是不否认,却从来没有喜欢过。
但今天,周墨对于陆华天此时站出来天南地北的胡扯竟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男子明显是在为他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