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的,我在这里。”握住了周墨紧握入肉的手,米莱一点点的分开了男人的拳头,将自己的手与之交缠在一起,“都是一个梦而已,噩梦过去了,没事了,不会痛的,也不必害怕那些虚无的恐惧。”
另外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男人渐渐平静下来的身体,从起伏不停的胸口,到喘息着的双唇,越过鼻梁,最后停在渗出些许汗丝的额头,一点点的,仿佛要将男人身体的每一寸牢牢刻印在指尖。
“没事了,没事了……”
不停的安抚着男人,米莱弯下身子在男人额头上落下轻柔的吻,淡淡的,纯白的,好像是窗户外面飘着的雪花。
像是品尝世间的每位,柔软的舌头从额头一点点的滑下,落在眼睑上,落在鼻尖,又落在周末有些发抖的双唇上。
“看,一点也不痛是吧?”米莱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舌头进了男人的口腔里,搜刮着淡淡的薄荷味,逮住了男人的舌后立刻像蛇一样缠了上去,捉住那逃窜的猎物,绞缠不停,吞吐汁液,吸走了男人的空气。
周墨在看着米莱那双蓝绿交织的双眼后好像有些累,记不清米莱说着什么,只是觉得好累好累,最终躺在了白色的柔软大床上。
他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夜,他身在酒吧的房间里,门紧紧的锁着根本没有办法打开,身后望不清面孔的男人一步步的逼进他。
噩梦……
让他惊恐的发出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