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次。”静默的夜色中,顾永梵忽然开口。
“什么?”岑逸为顾永梵没头没脑说出的话而迷惘。
“我是说,那次在剧院里是我第一次牵你的手,然后就牵到现在了。”顾永梵微举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十指示意。
“准确的说,如果那夜没有下暴雨,或许今天你牵着的说不定就是个大胸水蛇腰的美女的手。”
“我呸,反正我老婆是你!话说,你到底啥时候改姓?”
“改姓?”
“是啊,出嫁从夫,你早该改叫顾逸才对!”
“为什么不是你叫岑永梵?”
“你说呢?”顾永梵意味深长的笑出了声,一双眼眯成了半月牙状,怎么看都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今晚不行!”岑逸用脚趾头都知道身边的男人在想什么。
“为什么?”
“昨晚的床单你还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