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后,他趁着众人上课的时间,只身悄悄离开,并没有让任何人看到。
而等到顾永梵再听到岑逸这个名字时,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之后的事了。
那天,他像往日一样正和事务所的伙伴在走廊里,突然有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请问,你们认识岑逸么?”
“听说过,但不认识,我们只不过是在这里学舞的艺人。”顾永梵身边的一个人说道。
“对不起,打扰了。”来人礼貌的鞠躬后准备离开。
“等等,你是谁?”顾永梵拦住那人的路。
“我叫汪以翔,是岑逸的朋友,但是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上他了,所以才到这里来问问。”
“说起来,好像是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他了。”顾永梵这才意识到,自从那日以后,的确有好一阵子都没有再看到过岑逸。
“你认识他?”汪以翔看着眼前的人,重复又问了遍,“你和他熟么?”
“不熟,只说过几次话。”顾永梵偏开脸,有些心虚将地视线移到别处,“你可以去问问凯伦老师,岑逸是他直接辅导的学生。”
“谢谢。”汪以翔看了眼面前这个有着一张漂亮脸蛋的年轻男子,转身匆匆离去。
顾永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医院,只是在他听到凯伦老师说岑逸请了好几天病假后,便脱口问了医院地址。
“岑逸,岑逸,岑……”他无声的默念着岑逸的名字,然后顺着房门口的名牌一一找去,一抬头,却因为两个护士的窃窃私语而停止寻找。
“那两个男人是gay吧。”
“我也觉得是,他们还握着手呢。”
“我也看到了,而且那个住院的是自杀送进来的,吞了大量安眠药!十有八九是为了那个来探病的男人。”
“嘘,轻点声,别让护士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