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岑逸的泪落在顾永梵的手臂上,他叹了口气,说:“疼么?”
“疼,但心里更疼。”顾永梵放开岑逸坐起了身,朝屋内走去,“我去给你拿药,床头柜第二格抽屉的玻璃罐子里,是不是?”
“你怎么会知道?”岑逸诧异看着顾永梵拿着ssri的药瓶回到客厅,瞪着双圆圆的大眼睛几乎无法相信。
这瓶ssri是装在空白的玻璃瓶里的,上面没有贴标签,所以,只要他不说,顾永梵应该不会知道这个药的真正面目,最多不过当它是维生素之类的,可依现在的架式,显然顾永梵是知道的。
“小逸,先吃药吧。我问过医生了,他说这药按你目前情况是不能断的。”顾永梵将水和药片递到岑逸面前,“改天我陪你一起去看一下,最近有个圈子里的朋友介绍了我一个医生,据说很好。”
“你知道?”岑逸接过药片问。
“嗯。”顾永梵点头。
“什么时候知道的?”
“汪以翔从美国回来看你的时候。那次你是自杀才入院的,我偶然在走廊上听到护士在讨论。”
“你知道我那时是自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