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
“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岑逸颓废的斜靠在床头。
“他是来告白的。”汪以翔看着一地的玫瑰叹息。
“告白?”岑逸冷笑,“一个孩子若给人抢走了玩具会怎么做?于他,便是这个道理。”
“也许他是认真的。”
“他要真的是认真的,就会回来找我。如果他放弃,我何必还要留恋?我付出的还不够多,还是我被他伤的还不够多?”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汪以翔走下床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眼还躺在原处的岑逸,“你看到那束玫瑰的时候,明明就很开心。”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小逸,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自认很了解你。”
“那又如何?我已经决定去美国了。”
“如果你是开开心心地跟我去美国,我当然乐意。可是,我只担心逃避的做法对你的病有害无益。”
“是你说的,走远点散散心也许对我的病有好处,也是你说的,美国的治疗或许比x城要有效。现在怎么反过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