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危险。
早上起来,他还在想这种撩人的资本是女人天生的性别优势,她只是略微表现;还是她刻意为之,想要挖掘真相。
他在思考要怎么度过剩下的半个月,好让她死心离开。
她竟然特意避开他,一大早独自进山。
秦微风在电话里说:“老钱最后汇合的地点在我店里,她没来,说是在入口等,估计是提前知道汇合点,不想我们知道,故意躲开。要不是景区办公室那边给我确认散团名单,谁能想到那人是她!”
心中一动,厉承突然明白了。
她故意在酒吧撩他,他有心隐瞒,就会警惕避让,剩下的几天不免会刻意闭着她。
她刚好独自进山。
她离开,又回来,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他以为她还不确认,原来她早就知道他是谁!
厉承跑出景点,电话里秦微风纳闷:“她猜到就猜到,过去的事也早就过去了,又不是故地重游体验当年美好回忆。你说她到底进山干什么?”
没有走石阶,厉承撑着胳膊,从几米高的台阶纵身跃下,惊得刚好路过的游客掩唇惊呼。
挨得最近的男人刚要怒斥,张嘴又闭口。
大概因为从坡上跃下男人,型容有如怒目金刚。
回来,进山。
谁都不明白,那样的过往,她为什么铁了心一般想要故地重游,还特躲开他。
谁会傻到揭开自己的疤,重新捣烂当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