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涅眼睛里星星亮,像是在闪光,她的手抬起来抚摸他的前胸,眼睛望着他:“厉承,我觉得,这个时候,你才是最真实的。”
抛却了身份、背景、头衔、地位甚至凉山的,原原本本的厉承。
厉承低头吻她,为这短短一句话心头微颤,但他不得不道:“我还在感冒,等我病好了。”
辰涅立刻就笑了,笑得幽深,她的手碰到了他西裤上的某个坚硬的部位:“啊,你是这么想的,它不是这么想的。”
厉承的眼神一暗,手按在辰涅衬衫下摆,朝上一掀,衣服瞬间脱掉,一本正经道:“下次拉链再卡,就这么脱。”
他直起身,一腿落在地上,一腿跪在床边,手上系着扣子。
辰涅索性把衬衫扔到一边,手肘反撑着身体爬起来,她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只穿着内衣暴露在外的身体,恰恰相反,她觉得这是剖析坦诚的一种方式,而衣物则是遮掩和修饰。
厉承已经穿好了衣服,辰涅从床上起来,衣柜了挑了一身衣服换上。
厉承一直看着她,仔仔细细的用眼睛描摹她的身体和曲线,最后想着,她是不是太瘦了,她平常吃什么,不吃饭吗。
换了衣服再补个淡妆,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晚了。
厉承直接去开会,辰涅一个人上楼,走进办公区的时候,她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些和平常不太一样的东西。
很多人在观察她,偷偷的看她,而罗茹对她的愤怒全表现在脸上。
但谁也没说什么。
一整个早上,辰涅做自己的事,无关的东西根本不管。
午饭前,她无意在茶水间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大意都是她第一次值班就勾引了正在生病的大老板,添油加醋,说得十分传神,厉承在隔间搅着被子里的咖啡,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