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非常彻底。

所以肯定伤得很重。

南北往他身边移过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他回头的一瞬,她轻轻用嘴唇碰了碰他的。程牧阳想要扣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她却笑著躲了开。

“这条路上怎么没有人?”

“这里人不算多,石油公司的人知道我要带太太来,就临时封闭了这条路,安全一些。”

南北哼了声,嘟囔了句:“说的还真顺口。”

“什么?”

“没什么,”她摇摇手,“你娶太太,绝对是全世界最容易的一个人。”

“可我是这世上,最不容易的爸爸,”他笑一笑,低声说,“你哥哥,准备什么时候把女儿还给我?要不要我给他送几个莫斯科女人,给他多生几个,换回我女儿?”

南北好笑看他:“我以为你不在乎。”

他没立刻反驳,却忽然问她:“取重舍轻方得胜。听过吗?”

她笑:“听过,出自施襄夏的《弈理指归续》。”

她记得在赌船上,她还和程牧阳一起摆出了施襄夏的当湖十局。

所以程牧阳能念出这个清朝大国手的话,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