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锦怨他不听自己的话,便不顾对方死活,肆意的用力冲突了一番。一场高潮之后,他还留恋着不肯抽身而出,伏在对方背上休息片刻后,他又缓过劲儿来。
第二次再干,他就从容多了。一边缓慢的挺腰重复着抽插动作,他一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个烟盒来,好整以暇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而马国英跪趴在床上,疼的精神都恍惚了,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颇为惬意的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儿,三锦把烟头在马国英的屁股上蹭了一下,然后扔到床下地毯上。
“小马?”他出声唤道:“你现在感觉如何啊?”
马国英呜咽了一声,后庭处疼到极致,反是开始有些麻木了。
三锦嘿嘿笑了两声:“来,我唱首歌,助助兴吧!”
清了清喉咙,他在舒缓的兴奋中开了口,用男中音唱出一首英文儿歌:“玛丽有只小羊羔呀,咿呀咿呀呦……”
他唱的兴致勃勃,而马国英就在这重复的“咿呀咿呀呦”中,晕过去了。
马国英在翌日中午时,悠悠醒转。
在刺目的阳光下眯起眼睛,他试探着活动了双腿。
他在潜意识中等待着一阵刺骨疼痛,然而疼痛是有的,却并未到达刺骨的程度。
低下头蜷起身体,他用手指去碰自己的下身后庭,结果发现那穴口的确是火热的肿起来了,而且触感黏腻。
收回手来嗅了嗅指头,他闻到了一股子苦涩的药膏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