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雅尔回头和众人对视了一眼,随即转向三锦又接着哄道:“您已经遛的够久啦,小格格也该饿了啊。”
三锦微微偏过头,把嘴唇凑到大格的耳边:“大格,饿不饿?”
当然是没有回答的。
三锦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低:“她不饿,我也不饿。我得带她多晒晒太阳,阳光有益于健康……等天气暖和起来,她就不咳嗽了,就好了……”
庆格尔泰走到父亲身后,心惊胆战的耳语道:“阿玛,王爷现在……算不算失心疯啊?”
巴雅尔摆摆手,轻声答道:“不相干,这是一时迷了心。一会儿你看我的手势,带人将小格格抢下来,让他哭闹上一场,也就缓过来了。”
庆格尔泰答应一声,同时挽起了袖子。
巴雅尔快步跟上了三锦,陪着小心拦住了去路:“王爷,我说您……”
话刚说到这里,院门处忽然开来了一辆汽车。车门开处,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下来——却是唐森。
唐森一手插进裤兜里,一手拎着个皮制公文包,像个斯文体面的政府官员。守门的听差见府内是这种情形,料想没有再去三锦面前通报的必要,便自行做主开了大门,苦笑着向里一请:“您不是唐先生么?请进吧,您今天来得不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