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农在他肚皮上拍了一巴掌:“就凭下面这些破兵,还要好枪干什么?再说你发财了?”
“我把天津的房子给卖了!”
对于三锦的卖房之事,严云农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就好顿埋怨,说三锦是脑袋被门挤了,居然把那样一幢好房子托日本人出售,不被大揩油才怪!
三锦倒是觉得无所谓——他在钱上散漫惯了,只要自己手头够用,严云农再不闹穷,那便足矣。将购买枪支的任务交给严云农,他自觉着一身轻松,便悠然的在严宅小住起来。
几日过后,他惦念着马家屯的银元,就动身回去把钱重新找地方妥善放置了;因为眼看太平无事,故而又返回林西严宅,守着严云农过冬。
三锦已经有好几年不曾这样长久的与严云农朝夕相处了,而严云农现在没有美人暖床,便也钻进了三锦的被窝;两人每夜在入睡前必定互相谩骂打闹一番,清晨醒来时却又总是个抱做一团的状态。那严云农躺在床上,就不禁感叹道:“想我一表人才,竟要搂着个带把儿的睡觉,真是悲哀啊!”
三锦双目朦胧的也跟着感叹:“想我一表人才,竟被一个带把儿的搂着睡觉,真是悲哀啊!”
严云农把手伸进了三锦的睡裤中:“让我摸摸你的把儿。”
三锦一听,一瞬间就把裤子退下去了,十分期待的等着严云农来摸。
可惜严云农还在犯困,草草摸了两下后,便握着三锦的家伙又睡着了。
三锦在严宅住了一个多月。后来严云农亲自动身往大连去了,他才回到马家屯预备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