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探过身去,从茶几上拿了烟盒过来,他烟瘾不大,然而却有着一个奢华的金质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他划了火柴点燃。
深吸一口,他又去抚摸顾理初的双腿:“腿也不错,其实除了脑子,你哪儿都不错。我该给你烙个印记——”说着,他把通红的烟头猛然触到了顾理初的屁股上。
顾理初痛的立时尖叫一声,下意识的就要往前跑。然而裤子正堆在他的脚踝处,他这样冒冒失失的一迈步,反而把自己绊了一跤,整个身子都沉重的扑在了地毯上。他最是细皮嫩肉的害怕疼的,如今骤然挨了烫,咧开嘴就想哭。哪知沈静忽然赶上来,居高临下的指着他大吼道:“你敢哭?!”
他吓的一抖,那哭声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险些让他背过气去。
而沈静还继续在大喊大叫的训斥着,兴奋的好像是站在台上的演说家:“没有用的东西!烟头烫一下也要流几滴马尿出来?你简直不如你哥哥的百分之一!”他抬起脚,皮鞋的底子踩到那处小小的烫伤上,毫不留情的用力捻蹭:“你敢哭一声,我就把你扔进开水锅里去!我吃了你!”
顾理初趴在地上,他抱住自己的头,断断续续的哀求道:“不要……沈先生……不要……我好疼……”
沈静却气喘吁吁的继续着动作,仿佛从中获得了极大快感一般:“我吃了你!你当老子不敢吗?你当老子没吃过人吗?”
顾理初渐渐的没了动静,身体随着沈静的踩踏而微微摇晃着,他没有昏死,这点伤痛还不至于让人昏死。他是被吓到了,跟沈静在一起,他经常被吓的头脑一片空白。
如果不是门铃被人按响的话,顾理初或许就要被沈静踩成一张馅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