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能请假……了……」
「那工作就不要了!」
「不行!」
本该说不清楚话的柯一鸣突然大声喊了出来,让徐文渊停下在他身体里的律动,从背后紧紧的把他抱住。
「那这个应该怎么办?」徐文渊动了动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望,让他明白此刻他正面临什么样的情况。说是暴走也不为过,只要像头发一样细微的忍耐力一断,他就会不顾一切地爱他。
「唔……」柯一鸣难抑地颤着身体。徐文渊的欲望过于强烈,排山倒海般向他压过来,难以抵抗无法拒绝。
「唔……最、最多……取消……」这句话,柯一鸣犹豫了好久才说出口。但一想到现在的情况较之前还严重,他宁可取消之前他们的约定。
「取消什么?」徐文渊明知故问,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取消约定……」
「哦?」
「就是,一星期只能做三次……」柯一鸣越说越小声,这种可耻的话他还真是不想说出口。
「意思是以后每天都能做了?」徐文渊的双眼在黑夜里炯炯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