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用力点头,“我就是丰逐野的哥哥。”
会出现这种反应并不奇怪,因为我跟逐野压根不相像,甚至,天差地别。
要是我们长得像──那才有鬼。
“你跟丰先生一点也不像。”他轻语。
“哈哈。别人都这麽说。”我并不打算告诉他我跟逐野没有血缘关系。
他也没有说下去,看了我一眼後,他问:“那,你没有行李?”
“有啊。”我回答,一边提了提手,手边空空如也的感觉让我一愣,“咦?啊!对了,我的行李托运了──”
回过神来,我大叫一声,惊起了周围不少人注意。
我的行为让他责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有些难以置信的摇摇头,我不好意思的冲他咧嘴一笑。
“是不是觉得我跟逐野相差很大,没办法啦,我一向这样子。逐野老说我迷迷糊糊的,嘿嘿。”
“嗯。”他从喉咙里吐出一声,然後说,“那先去取行李吧。”
“哦。”我点点头,然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疑惑的看著我,我搔搔头,不好意思地问他:“那个……去哪里要回行李啊?”
在来接我的人的帮助下很顺利的取回行礼後,我背一大包拎著一小包的紧紧跟在帮我提了一袋行李的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