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同学的脸更加苦丧了。
“能够把你们打得这麽惨的人只有……”褚伶月恍然大悟。
“对,就是我们社长!”
“那他干嘛要这样子虐待你们,他心情不好?”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小天大开杀戒。大开杀戒的小天连她想到都有些心里发毛,超恐怖的。
“唉!我也不知道,光看社长的脸可看不出来,可在形动上……”
这个武术社社员话还没说完就转变话题:“好痛啊,你还是让我赶快去校医室吧。”
“哦。”褚伶月马上松手。任由这位伤患向刚刚那一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褚伶月跟区杨就这麽盯著这群人以各种奇怪的姿势离开,直到这些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後。他们才缓缓回头对望,而他们对望著的眼睛灿灿生辉,视线里透露著一个讯息:有这麽好玩的事,他们怎麽可以不去瞧瞧!
既使自己无意,但只要路过就会有人不时回头多看几眼,这种不管到哪都会有的惊豔视线从小就伴随著他,他也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去再意,可是他由始至终就是习惯不了,为这些频频飘来的无数带著各种含意的视线感到心烦。
也因此,锺楚绕开人多的大路选择寂静人少却离课室较远的石径小路。
这样的选择没有什麽不好,不但可以沿途欣赏路边林间的景色,更没有别人的打挠,就算要多走一段路,可只要在上课前到教室不就行了。而且现在他根本不想提前任何一分锺到教室,就算夏晓天是有名的迟到大王,但只要有提前见到他一秒的可能性,他就不愿呆在昨天刚刚被编进的二年c班。
一想到他与夏晓天的距离由一间学校缩短成一间教室,他还是忍不住心烦校长的多管闲事。
尽管这样可以让他跟他真真正正地争夺一次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