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没偷!”围在他身边的一人听罢愤愤地又踹了他一脚,让才动了一下的人又趴回地上,奇异的是此人从头到尾都没吭过一声,反而是让在一旁的路祁天更为动怒。
“不管是什麽事,把人打伤便是不对,你们快住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跟野蛮人谈什麽客气,直接打趴下就是了。”趴在地上的人挣扎著翻了个身,路祁天却仍没看清他的长相,因为他早被打得鼻青脸肿跟个猪头一般。只是他被伤得如此之重,声音却连一丝颤音都不闻,平静得匪夷所思。
“你这小偷口气还如此狂妄!”他旁边的一人听他这话,又要对他动粗,早看不过去的路祁天运气踢飞一块石子,正好撞到这人腿上,痛得他抱住大腿大呼不止。
见此,仍躺在地上的人淡淡勾起淤血的嘴角,继续放肆地道:“酒瓶放在地上,没刻名字没做标记,怎麽就是你的呢?我当著你们的面拿了酒後没跑没藏,而偷,是趁人不注意而为之跑之藏之,所以,我怎麽算是偷呢。”
听到这人的话,路祁天不由多看他一眼,心道,原来也是个无赖。
“就算没刻有标记,那也是我们的,你不经过我们同意就是偷!”
男人的话又引来众怒,眼看著如雨的拳头又要落在他身上,路祁天右腿一跨,气定丹田,大喝一声住手,这一声地动山摇,闻声者几欲震耳发聩,内力不济者甚至全力乏力。
那夥人被这道声音震得纷纷掩耳蹲下,路祁天恢复如松的站姿後扫了他们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些银两朝他们丢去。
“这些钱,就当是买了你们的那些酒,够了吗?”
一个人赶紧收起银两并连连道够了,一看路祁天就知道他是那个武功高强的人,他们这帮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人不会笨到直接跟他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