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对于在黑暗间挣扎的人而言,好漫长。
漫长到,当希望的曙光出现时,竟然如此意外。
意外到,只能用哭泣表达激动。
「诅咒。」
埋首于案件卷宗中的沈拓因这句话而抬起头。
拿着报纸坐在一旁的程涉觉察到沈拓的意外举动,不解地问「怎么了,拓?」
沈拓的眉向中间耸起了些「涉,你刚刚说什么?」
程涉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诅咒?」
「就是它。」沈拓肯定地点头。
「「诅咒」怎么了?」
「——没。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会说起这么生僻的词。」
「还不是因为这个。」程涉举起了手中的报纸。
「这几天,新闻报纸天天在报导前些天在小城区里发现的那具没有左手的男尸的事情。说什么是变态狂所为——可是我不这么觉得。」
「哦。」沈拓感兴趣地问,「说说,对此,你有什么意见?」
「我觉得,干这种事情的人是一个很有头脑,行事很谨慎的人,他不像那些变态狂,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深具意义。这一点,从上次的无头女尸与这次没有左手的男尸的事件之中,就可以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