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行了!”
知道他打算做什麽的邵勋立刻拉住了他的手。
“勋……”
抬起头的北齐洛小可怜的拉长声音,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模样。
这招在邵勋面前百试百灵,但是今天这招却失了效果,没想到邵勋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决,他不为所动的指了指浴室的门口,重重地道:“出去。”
“唔……”
北齐洛还在做最後的挣扎,但邵勋仍然面不改色。
“唔……”
北齐洛垮下双耸,万般幽怨地拖著脚步离开,在走出浴室关上门口前还给邵勋留下了一张可怜兮兮,被丈夫冷落的小媳妇的表情,看得邵勋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好不容易总算一个人後,邵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慢腾腾地解开带子脱下浴袍,幸好浴袍是长及盖过膝盖的,不然一定会被北齐洛看到眼前的这幕场景。
白浊的夜体自肿涨发麻的後庭蜒蜿流下,在之前的行动时,像被什麽在大腿上爬动却又带点温度的感觉实在是让他难以启齿。
虽然跟北齐洛做过无数次,但事後这种事情总是由他自己一人解决,除了尴尬之外,一起到北齐洛会专注地凝视这个地方然後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他就觉得自己一定会羞耻的报乍掉,而且就算没报乍掉,也一定会被中途就兽姓大发的北齐洛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所以,不管北齐洛为此力争以求过好几次,除了不可抗力(被偷袭)的因素外,他都是坚定坚决不留情面的拒绝了。
更何况今天,他是累得再没有余力去应付北齐洛了,为了不让过後的几天都只能呆在床上,看来他不强硬一点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