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这么做的话,雷德凯故意伤人将不能因对方三人所对你造成的伤害而获得从轻处分。」「不……我要救凯,我要救他!这些事情算什么……如果可以救他,叫我去死也可以……我要他好好的,我要救他,我要救他!」礼扬在医院里狂奔,不管引来多少人的侧目,当他终于来到雷德凯所在的那间病房前时,看着闭双眼静静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终于再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礼扬哭着跪爬过去,什么都不说,把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贴近脸颊,放声哭泣。
一直留在病房里守着雷德凯的文清看着这一幕,含泪觉悟地一笑,转身默默走出病房。
脚步声一步一步清晰,文清越走越远,他努力抬头,然而泪水还是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滑下再滴落。
梦里,谁来了,谁又走了?
有时是哭有时是笑,原来是场别离。
匡靖坐在原位,身边的座位空着,他失落的目光一直看着这空了的座位。
飞机在天空平稳的飞行,渐行渐远,离去,带着谁的无奈和哀伤。
文清走了,把自己的衣服简单的收拾一下放进包里,把左手的戒指摘下放在一封信的上面。
文清走了,打开门走出去,最后回头深深看一眼屋里的一切,然后把门关上离开。
即使不舍万分不愿还是要走,别离,是在明白自己不属于这里时再次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