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洛见何授有些犹豫地进了房,才说:“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苏陌说:“这些只会让他担心。不说这个了,我爸叫我什麽时候去找他?”
冯洛说:“这几天,我看你明天就得去。”
苏陌沈默了很久才说:“我当你是哥们,你一定要帮我。如果我爸又像上次那样把我关起来,你一定要帮我罩著何授。”
冯洛笑了笑,没说什麽。
何授那天被赶回房里後,说内心怎样挣扎都不为过,最後实在忍不住了就从房里往外偷窥,却正好撞上苏陌站在门前,一副了然的眼神,不由得被吓後退了一步。
苏陌微微挑高了眉毛说:“想干嘛呢?”
何授灰溜溜地说:“没想。”
苏陌哼了几声,慢慢走上前去,伸出手捏何授开始长rou的脸,捏啊捏啊,上下左右地捏,何授痛得五官都挤到一块去了,还是敢怒不敢言,最後苏陌终於肯放手了,那脸上两颊都被捏得红通通一片。然後苏陌在何授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转身走向浴室,低声道:“过来。”
何授站在原地,挣扎著看那开始响起哗哗水声的浴室,好半天才过去推门,拿了一条浴巾揣在怀里,里面蒸汽氤氲,何授面红耳赤地对苏陌解释:“我来送浴巾……”
苏陌拍了拍浴缸的边边,轻声道:“过来吧……”
听到这一句,何授红著脸过去了几步,听到苏陌不耐烦地继续拍浴缸,於是继续向前走,最後被苏陌忍无可忍地伸出一只手把何授拉过来,何授跌坐在浴缸里,热水瞬间湿透了半边身子,苏陌像是随意烧钱般挥霍著男性荷尔蒙,暧昧不清地笑,湿透的头发贴在脖子上,一块块分明的肌理,一滴滴透明的水珠。被人丢下的花洒,在地上肆意地旋转,带起漫天水雾。
“衣服湿了……”何授窘迫得转过半边脸,连耳根都一片通红。苏陌毫不在意地哼了几声,张口含住何授的耳珠,咬了一会,慢慢舔著耳廓,何授眼角都是一片通红,只感觉到湿热的吐息滑过耳朵,在里面不停地流连,每一根细小的神经末梢都遭受到湿热的折磨,勾引得心都痒痒的,双手无措地环上苏陌,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单音,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著,喉结一下一下地颤抖。
苏陌的吻慢慢沿著他的脖子往下走,一边吮一边咬,留下青青红红,黑黑紫紫的印子,常常是狠狠咬了一口,再细细地吮吻,两只手紧紧地搂住何授的腰,让那个人把头靠在贴了一圈冰冷瓷砖的墙上,然後更加地放肆,一只手继续用力搂著,一只手掀起湿透的衬衣,顺著脊椎上下游走,头缓缓地往下吻,最後用力地扯下湿透的上衣,低头吻住一颗ru珠,咬了一会,然後慢慢衔在嘴里,拉扯著,一点点施加力度,然後在何授颤抖著痉挛的时候,突然松口,让ru珠弹回原处。何授叫了一声,身子耐不住激情一般向後缩去,那一池热水到了这个时候泡在里面只觉得微冷,水不停地随著两人的动作溢出浴缸,可身子再怎麽在瓷砖上厮磨都觉得冷不下来,那只手最後游走到尾椎上,慢慢下走,何授只觉得那手用力一拖,自己就狼狈地跌坐在苏陌身上。
苏陌的手开始扯何授的裤子,何授红著眼睛去挡苏陌的手,结果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像是触电一样退却了一下,最後无力地搭拉在热水里,苏陌一只手把何授按在怀里,一只手用力地扯下他的裤子,扔到浴缸外面,湿漉漉的裤子吸满了水,甩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第二十四章
什麽样的歌能唱到永久,等到岁月都已白了头,你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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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授从前和苏陌有过的情事不过是在黑夜中转过身去的缠绵,他可以不去看苏陌的身体,也可以把自己的反应深深埋入枕中,哪曾受过这样的挑逗,苏陌的每一处肌肤都是滚烫的,碰上去像是要被烧著了一般,苏陌的吻洒落在身体的每一处,每一点挣扎都带著稀稀疏疏的水声,浴室里密不透风,蒸汽把人熏得晕晕乎乎,却比不上苏陌呼在耳边的气息。何授随著苏陌手掌中的每一个抚摩而不住颤抖,每一个碰触而低低哼鸣。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何授感觉到苏陌的手穿过水中,将两个人早已挺立的下体握在一起抚弄,何授终於发出一声受不了般地哭喊,然後拼命摇著头,喊著苏陌,然後瘫倒在苏陌赤裸的身上。何授眼角看到水里一丝一丝的白浊晕染开,窘迫得无以复加,闭著眼睛接受苏陌在後庭的开阔,然後全身颤抖了一下,感受到苏陌的分身随著热水的润滑长驱直入,被带进体内的热水烫得内壁一下一下地抽搐著绞紧,一股一股接连不断地被带进来,痛或者不痛早就分不清楚,何授只知道这身体早就不像是自己的了,发出一声一声支离破碎的单音,随著苏陌每一个进入而颤抖不停。只觉得苏陌的律动一次比一次用力,他自己跨坐在苏陌身上,低下头去吻苏陌的唇,一下子失了神,觉得周围一切都在叫嚣,身子热得快死去了。
苏陌於是哦了一声,跟後面想过来听的何授挥了挥手,叫他去房里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