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没关几天霍老爷就急病入院了,府里人都忙着奔波照料,几位姨太太围在病床前哭丧似的嚎,一个比一个大声,吵得闻讯赶来探望父亲的霍庭舟头疼不已,匆匆问候过便命下属驱车回府,看还有什么东西需要送去医院的。
官兵们在府里搜了一圈,需要的东西没搜出来,倒是发现地窖里关着个人,也不知是活是死,便问司令要不要下去看看。
霍庭舟对他爹那些腌臜事略有耳闻,心中也颇为不齿,冷着脸让官兵们都守在外头,独自走下地窖。
这地方常年不见天日,阴冷潮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霍庭舟在门外站了片刻才进去,“啪”一声打开了墙上的吊灯,将那团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黑影照得无处遁形。
——是个男人。
单薄的背影被女式旗袍紧紧包裹,勾勒出纤细的线条,修长白嫩的双腿从撕裂的裙摆下露出来,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连带着脚踝上的银铃也不断轻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霍庭舟皱眉,冷眼扫视着那人身上的装束,只当是他爹从哪儿领回来的男妓,走过去一手把他拽起来:“你……”
刺目灯光下的脸并不陌生,正是前阵子在报纸上见过的,那位名动京城的梨园花旦,以及他现在名义上的五姨娘——秋岚。
确实很美。
略显病态的苍白未能掩盖住他的美貌,反而将这张姣好面容衬得愈发清纯勾人,宛若初出水的妖精,被世人捕获,蒙上双眼绑住手脚,关在最阴暗的地方肆意蹂躏,要他染上尘世间一切艳俗的颜色。
“别……别过来……不要……”
秋岚无力地扭动挣扎,蒙住眼睛的布条很快又被泪水浸湿了,双手死死绑在一起,被麻绳吊挂在头顶的铁栏上,因血流不畅而阵阵发麻。他身上的旗袍早已破烂不堪,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腹和微微红肿的乳尖,两边还各穿了一个精致的小玉环,仿佛熟透的莓果上插着玉签,叫人忍不住张口品尝。
霍庭舟也没打算忍着,低头咬住了其中一边,将那鲜艳的莓果卷入口中用力吸吮,舌尖挑着玉环轻轻拉扯,又麻又疼的快感逼得秋岚摇头呻吟,哭着求他别碰那儿,求他放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