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岚闭着眼没说话,脸庞泛起情欲的潮红,好看得雌雄莫辨。
这种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正经病,全靠药物长年累月折腾出来的,即便去了医院也很难根治。
况且唱戏这行当看似风光,实际上也并不那么干净,哪天演出被某位高官贵人瞧中了,少不了要去应酬一番,陪吃陪喝乃至陪床的都有,身上多点儿本事没坏处,即便秋岚有心想治,戏园老板也不会同意他去的。
这些话秋岚羞于启齿,不过霍庭舟接管军区后也在欢场混迹过一段时日,其间的龌龊污秽见得多了,自然也能猜出个中弯绕,于是没再往下问,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秋岚腿上蹭了几下,解开皮带和军裤,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顶入湿软后穴里,狠狠贯穿了身下的人。
“唔——!”
秋岚仰头尖喊一声,泪水倏地滑下眼角,在霍庭舟开始动作之前死死咬住了手背,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这粗硬的物事比霍老爷用来玩弄他的假阳具要大得多,带着炽热的温度一次次破开他体内柔软的内壁,撞在最敏感的那处地方,不停将他逼到痛苦与极致欢愉的边缘。
太深了。
仿佛要把他顶穿一样。
秋岚反手抓着床单,被霍庭舟掐住下巴亲吻着,浑浑噩噩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