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魂兽,是他从别人身体里取出的灵魂揉在一起形成的,是最纯粹的能量体,物理攻击根本奈何不了它们。陆之穹挥动引魂杖,稍稍地收敛了力量,只派几只魂兽上前追杀唐渊,把他撵得满世界乱窜。
“你们觉得唐渊大人能撑多久?”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那得看副会长什么时候玩够了,”另一人小声说,“今天副会长好像特别凶残。”
“好可怕……”
唐渊毕竟恢复力极强,皮厚耐揍,撑了约莫半小时,咕咚一声倒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了。陆之穹操纵的魂兽险些咬断他的脖子,他也没吭一声,仿佛溘然长逝。
陆之穹走过来踹了他一脚,“这就等死了?”
唐渊眼睛一闭,“喵。”
陆之穹险些鼻子都气歪了,瞧瞧他手底下都是群什么东西!
训练所的门忽然打开,一阵清凉的微风裹着清雅的淡香,吹进了硝烟弥漫的训练场。
阿莫尔抱着满怀的腊梅花,走了进来。
黑褐的花枝上,鹅黄色的腊梅团团簇簇地开放着,阿莫尔长长的白发也用一串梅花束起来,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美妙的光泽。花枝的衬托下,他的脸庞更显得皎若霜雪,眉目含着盈盈笑意,光是美貌就令训练场蓬荜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