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怜了白sir,”齐奇蹲在白艾泽后边,冒出了一个脑袋,“咱们警花除了长得还能看过眼,别的地儿一无是处,白sir,您辛苦了,在家里没少受气吧?”
白艾泽笑了笑,用颇为赞同的语气说:“应该的。”
小陆他们也是一脸同情:“白sir,以后我们一定更加努力工作,争取让你少操心,为你减轻负担。”
“......”尚楚听得眼皮直抽抽,一脚踹过去赶人,“赶紧滚回你们一队那边去,看着就碍眼!”
“警花,你都嫁给我们白sir了,那你们二队是不是也该做陪嫁啊?”
“做你妈的春秋大梦!我们二队就是最吊的!”
“哟哟哟,把你牛逼的,你们队长都是我们队长的人了!”
......
一片吵嚷声中,宋尧敲了敲翁施的脑袋:“走了,回去干活。”
翁施正看热闹看的起劲,转头说:“走了?不过去祝贺祝贺吗?”
“祝贺什么?”宋尧问。
“祝贺白sir和尚队呀!”翁施说,“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一对!”
“我祝贺个鬼,”宋尧笑着摇了摇头,“我八百年前早祝贺过了。”
“哎?”翁施这才反应过来,“对哦,你早就知道了。”
“你自己在这边玩会儿,”宋尧见翁施一脸兴奋,对他说,“我先回了。”
左边一大帮人热热闹闹的,右边是宋尧一个人穿过走廊的背影,翁施左右看了看,咬了咬嘴唇,抬脚小跑着追上了宋尧。
“不看热闹了?”宋尧问。
“不看了,”翁施跟在他后边,笑眯眯地说,“还是回去干活有意思。”
宋尧哼了一声:“算你有点儿良心。”
“不过宋哥,”翁施问,“后来你把那只小狗怎么样了啊?”
那晚在白艾泽家聚会结束,他开车送宋尧回去,宋尧路上见着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下车抱着小狗子不放,深情地喊人家“赫鲁晓夫”,狗子吓得嗷嗷叫,翁施担心宋尧喝醉了手上没个轻重,别一会儿把小狗闷怀里捂死了,于是赶紧上去拉宋尧,但宋尧愣是不松手,认定了这只流浪狗就是他家仙逝一年半的赫鲁晓夫。
最后翁施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连人带狗一起拖上了车,把那只狗一起送回了宋尧家。
“你还敢提!”宋尧想到当晚的场景就觉得丢人,停下脚步敲了敲小徒弟的脑门,严厉地说,“赶紧给我忘了这事儿,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