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临:“六年前?”
简来:“六年前。”
简临想了想那次来这里找简来时的情形,肯定道:“你很难受吧。”
简来哼笑了一声,把简临往上背了背,道:“我有什么难受的,我人就在这里,还开着粥店,还养着弟妹,没发财,没破产,还那样。”
简来混不吝的口气:“是有人要围着我,死皮赖脸怎么都不肯走,保研不保了,出国不去了,家里都惊动了,鸡飞狗跳的又不是我家。”
聊起简来和江寒的这些旧事,简临很快不难受了,现在是简来比较难受。
简临:“那你怎么不答应寒哥?”
简来嗤了一声:“我配吗?”
又道:“他江家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他们配吗?”
简来阴狠淡漠的口气:“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我不配,你们谁也别想把人从我身边弄走,我就是要把人捏着。”
简临听着,道破:“你只是有过这个念头。你其实也想寒哥去保研上学出国,你觉得他不应该在禹州围着你转。”
就像在分析剧本一样,简临:“你不想耽误他。”
简来:“但我确实耽误了他。何况本来就不是一类人。”
简临没再说话,埋头在简来颈后。
走着走着,到了外面街道,路边停着粥店拉货的小面包。
简临从简来背上下来,上副驾,简来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