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晨勃,晨勃也不理会,等它自己软,哪像褚臣这样撒着娇要帮忙。

褚臣从俞斐这一下里尝到甜头了,整根又胀几分,人也蹭得愈来愈近,“小鱼真紧。”

他贴得太亲密了,温热的呼吸羽毛似地轻挠。

一道一道深深重重,规律又规矩,何曾意乱情迷,倒是俞斐的心律擅作主张自先萦乱了。转开脸要他滚:“什么紧不紧的!不要使用误导性字眼!”

“我还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

便再给他一次:“你可快给我交代吧,我都要饿死了。”

褚臣轻笑着追上去,贱兮兮地重复着俞斐的话:“不要使用误导性字眼。”

“……”

“还是小鱼你其实……?”

“我不想吃,谢谢,滚。”

俞斐上下上下地近乎麻木了,褚臣射了他都没太反应过来。褚臣掀开被子时他的手还圈在那活儿上,套里兜不住的污浊倒流下来,在他指尖黏腻。

真是很漂亮的一只手,修长纤细,此刻圈紧热烫微微泛红,指节青白。相比之下那玩意实在丑陋得可怕,便是泄了也觉粗大狰狞,不住吐着污秽玷污这只手。

褚臣盯到眼角都发红,觉得自己分分钟能再来八百回合。

腿就算了,毕竟俞斐的腿真的比女人还正,又长又白,没一处多余的肉。

可是手……

怎么连手都能让自己发情。

太糟糕了,褚臣想,太糟糕了。

这可是小鱼。

俞斐终于有东西吃了,不是那种意义上的,是那种意义上的。

荀或抹着牛油问俞斐昨晚睡得怎样,被回赠了一句并不礼貌的谢谢,睡得可真他娘好。

“没睡好啊?”荀或腆着脸,“玩得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