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摸你?”

“摸我?”俞斐哭笑不得,“会不会说话,好端端的姑娘在你嘴里和个变态似的。”

“哼,一点都不矜持。”

“别性别定型,谁规定女孩必须矜持?何况她这种坦诚不是很可爱吗?遇见有意思的就直接上。”

哪像自己,爱得那么深却连承认都不敢,遑论开口。

褚臣只听见俞斐说她可爱,一条气都通不顺了:“你答应她了?”

俞斐一头雾水,他哪句话暗示自己答应人了?

应该解释的,他分明连微信都没给。

可他看着褚臣为他患得患失、理智失却将后果无限灾难化,自己一颗心却欢欣到饱胀。他就是这样恶劣地汲取着褚臣的依赖,享受着对他千情万绪的牵引——“刚刚没答应,现在在考虑。”

“不准考虑!”

俞斐坏笑一声,先行步出:“凭什么啊,我有自由意志。”

散席已近十点,熙攘之中盛老爷子的精神被耗得七七八八,提着最后的精力钦点大事。徐家小姐似和小猪看不太对眼,那么第二第三第四顺位轮流上。

“就是不准!”褚臣紧跟着厉声,“小鱼,你想都不要想,否则——”

陈家小姐迎面撞来,哎哟娇喊,弱柳扶风崴脚倒。

类似意外已不知是今夜第几遭,褚臣眼疾手快,捞球一样把人捞定在怀。

她穿了一套抹胸鱼尾裙,这样一截盈盈一握在手,褚臣想的却是俞斐的腰手感更好。自觉自己实在是弯得不能再弯,抬眼一看俞斐早已沉了面色,虽则还是笑语盈盈:“小姐,您没事吧?”

说着便要扶她,但褚臣警觉此乃反击之机,不着痕迹地侧身挡开,让她攀着自己手臂站好。

俞斐一怔。

陈小姐抬起汪汪泪眼,被褚臣的深情回望一个暴击。英俊的男人连声音都格外好听,瓮声瓮气,粗沉低磁:“有没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