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斐头顶无数问号。
褚臣一脸凝重:“你是不是有个猫耳头箍?”
季玄陪着荀或去借书了,寝室里只剩猪鱼二人埋首长台刻苦学习——在褚臣看见徐娜娜的微信之前。
一弯身捞到俞斐背包,哆啦a梦一掏法宝:“噔噔噔噔!”
俞斐炸起来:“还我!”
“来抢啊。”
高瞻远瞩俞小鱼才不上当,他坚信自己只要稍近身就会被褚臣套上猫耳为非作歹。而褚臣果然不负鱼望,山不来就我我就山,长手一圈把俞斐桎梏在怀,步履交错地压到床上。
俞斐蹬着腿想跑,褚臣高压怀柔并行,一边蛮横坐住人大腿锁住人手腕,一边哄:“小鱼乖,戴上喵一声,猪哥哥就放你走。”
喵是不会喵的,这辈子都不会喵的。褚臣却是已将猫耳上枷锁似的上到俞斐发间。俞斐虽被暴力就范奈何傲骨犹存,扭着身子想把猫耳蹭掉。
四月少年春衫轻,扭将起来露出腰间一截明晃晃的白,白得让人想掐红,雪地里种花。
俞斐是天生的冷白皮,高考后他俩跑去西藏,紫外线灼晒让他褐过一阵,闷了两个月就又闷白了,滑腻如凝脂。
褚臣指尖抚上他迤逦腰线,俯身下去语气近乎警告:“别动。”
哪敢动,都僵住了。
宽厚手掌覆上,褚臣笔握久了握出一层细密的汗,来回摩挲俞斐平坦腰腹,如同他污秽思想一样黏腻不净。
“小鱼,你说腰是不是人体最柔软的地方?”
褚臣的呼吸湿重,在耳旁旋绕,荡得俞斐有些晕:“什么?”
“这一圈,”手掌游绕过,“都没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