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臣发情的模样,确实是张小黄片。

但褚臣显然不是要俞斐看这个,猝不及防将他两条光洁的腿捞起来定在腰间。俞斐陡然失却重心,一惊之中连忙去搂褚臣的脖子。

“小鱼,”褚臣温声,“低头看。”

“……嗯?”

“乖,低头看。”

俞斐犹犹豫豫地低眼看下,褚臣的阴茎正与自己的疲软紧紧相抵。

褚臣的阴茎。

粗大,狰狞,昂首挺立,青筋结成粗疏的网,内里血液静淌。

俞斐不自觉地吞咽。

然后他想起来了,青春期性觉醒的那一个下午,褚臣在看片,他在看褚臣的阳具,从眼角躲躲闪闪地偷窥。褚臣一下一下地撸动渴望着进入,俞斐坐立难安地渴望着……被进入。

褚臣射了,他看着褚臣射了所以射了。

俞斐岂是性冷淡,深藏在他体内的情欲庞大得像只怪兽,沉睡多年终于此刻苏醒,将他反噬。

是谁擅作主张更改了他的性取向,以这种直截了当全无转机的方式——他对女人没有欲望。

他只想被褚臣操。

褚臣挺腰开始蹭,一把火从他那处烧到俞斐那处,噼里啪啦骨头都酥脆。

他绷紧起伏的肩线就在眼下,俞斐忽然口干舌燥,极想咬一口。

汗的咸,欲的浊。

褚臣被这突然一口咬得心花怒放,低笑不止:“好凶的小野猫。”